日前，笔者采访了吉林人民出版社刚刚出版的长篇小说《不废江河》一书的作者杨廷玉。杨廷玉现为吉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编剧。
笔者：记得90年代初期，您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女人不是月亮》，好像影响颇大。小说是在哪家出版社出版的？杨：
山东文艺出版社。这部作品的初稿曾经叫做《青樱桃红樱桃》，意在透过对一个乡村女孩命运的书写，表现一个生命的成熟过程。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改名为《女人不是月亮》。小说出版后，得到了较高赞誉。但这部作品真正的风光还是在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和长春电视台拍摄成电视连续剧之后。1993年春节期间，这部和长篇小说同名的电视连续剧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间播出，以后又先后在香港和美国播出。这部作品在当时的收视率很高，无论南方北方还是城市乡村，成千上万的观众都记住了那个乡村女孩儿的名字：扣儿。这部作品还同时获得了全国“大众电视金鹰奖”优秀长篇电视连续剧奖和全国电视剧“飞天奖”。
笔者：后来您写电视剧本一发不可收，光我知道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间播出的就有中篇电视连续剧《一村之长》，长篇电视连续剧《梦醒五棵柳》，长篇电视连续剧《问鼎长天》等。好像都获得了全国电视剧“飞天奖”。其中中篇电视连续剧《一村之长》又荣登全国“大众电视金鹰奖”优秀中篇电视连续剧榜首，长篇电视连续剧《问鼎长天》还获得“五个一工程奖”。杨：
（笑）你对情况这么熟悉还采访我干什么？我倒是想跟你好好聊聊我的最新一部长篇小说《不废江河》。
笔者：好，这也是我最感兴趣的。据说这部长篇小说已经拍成长篇电视连续剧，请您说说这方面的情况好么？杨：
这部长篇小说的最初蓝本是20集长篇电视连续剧本，由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最初投入380万元资金（以后是否追加资金我就不得而知了），由吉林电视台电视中心具体操作拍摄完成，最后剪成18集，已经在中央电视台一套播出，只是时间晚了些，影响了收视率。
笔者：我从侧面也曾知道一些信息，好像这部作品以后还要安排更好的时间播出，这次播出只是为了参加一年一度的全国电视剧“飞天奖”评奖，是这样么？杨：
没错，如果不在限定的时间内播出去，就拿不到参评今年全国电视剧“飞天奖”的入场券。现在各地拍出来等待播出的电视剧很多，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间每年能够播出的电视剧毕竟有限。但我知道长篇电视连续剧《不废江河》以后肯定会在中央电视台好频道好时间播出，肯定会对长篇小说《不废江河》有好的影响。
笔者：您怎么又想起把长篇电视连续剧《不废江河》的文学剧本改成长篇小说了呢？您不知道图书市场很不景气，而且小说的稿酬无法和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同日而语么？杨：
怎么说呢？我要说使命感责任感之类的话，你肯定会说我装！平心而论，我是言犹未尽，或者叫做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吧！虽然电视连续剧已经把我要表达的意思都说得差不多了，但和小说毕竟是两种体裁样式，在某种程度上，我更醉心于用小说这种形式把我要表现的题材底蕴表达出来。因为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能够感同身受地深入到人物的内心世界，是最惬意最具诱惑力的一件事。电视连续剧毕竟是视觉艺术，作家的全部审美情趣和价值取向，无疑都要借助导演和演员的艺术创作间接体现，而且又因为导演和演员对作品理解的深度千差万别，因此任何一位编剧似乎都对已经拍摄出来的作品不甚满足，所以才有“遗憾的艺术”这个说法，当然也包括导演和演员对一次性完成后的艺术作品的不满足。
笔者：您是说，用小说这种形式更能有力地把您对保护人类生存家园的焦灼感表现出来？杨：
我很感激你这么认为！
笔者：您在每篇的篇首都引用老子《道德经》里的一段话，是不是在暗讽人类对于自然的破坏都是出于各种龌龊的欲望所致，从本质上讲都是很不道德的？杨：
（笑）我也装一次高深莫测吧——对不起，无可奉告！
笔者：（哈哈大笑）好，下次见！
